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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阳师罪业回舞剧情故事汇总
【六】
小白和雪女被面具吸引,同黑晴明等人分开。血腥味溢出的房间中,一个与小白面容相似的少年正等着他们。
白藏主:你......你是什么东西呀!!
「白藏主」:吵死了。我这个样子,怎么看都是白藏主吧。
白藏主:哈?这次又想扮作小白的样子欺骗小白吗?
白藏主:你你你——你身后的面具还飘着呢!!
白藏主:上次被你们假扮的晴明大人骗到是意外!这次小白不会再上当了!!
雪女:你为何要将他引来这里?
「白藏主」:因为无聊啊。
「白藏主」:这里,太无聊了。
白藏主:什么?
「白藏主」:你们已经遇到我其的同类了吧?嘻嘻,听你的说法,看来也被它们骗到了?
「白藏主」:这个宅子是个戏台,我们这些面具啊,是被迫站到戏台上一遍一遍不断演戏的戏子。
「白藏主」:当然,面具嘛,本来就是这个用处。
雪女:演戏..
雪女:所以才会有那么多虚影出现?那些,都是曾经发生的一幕幕「戏」?
「白藏主」:是啊。我们的主人......就是那个小姑娘,就喜欢看这个。
「白藏主」:咱们身为被支配的面具,就只能一遍遍演这些无聊的剧目了。
白藏主:你们演的什么?
「白藏主」:当然是充满血色的「杀戮戏剧」了。
「白藏主」:「七个陌生人被妖怪抓进古宅,被迫戴上面具,彼此杀戮,决出最后的胜者。」
「白藏主」:看一次还好,这种东西多看几遍就没意思啦。
「白藏主」:更何况,每次要扮演亡者的人,可是我们自己啊。
白藏主:仅仅因为演戏,就要自相残杀?!那些被杀掉的人——
「白藏主」:那小姑娘心软着呢。
「白藏主」:那些被抓来参与演戏的人类就像是做了场噩梦,不痛不痒的。倒是苦了我们。
「白藏主」:喂,你知道吗?
「白藏主」:刻刀贯穿身体,痛吧?就连这种感觉,等你经历成百上千遍,也只会觉得无所谓。
雪女:......
「白藏主」:每次参与演出的就我们几个,被谁暗算或暗算了谁,根本没什么区别。
白藏主:......小白不管你怎么想。
白藏主:小白就想知道你引小白来的目的,还有——
白藏主:——能不能不要用这张与小白相似的脸说这些话!!!
「白藏主」:这副模样你不记得了?
白藏主:什么?
「白藏主」:怎么能说是与你相似呢,这可是你曾经的样子啊。
雪女:你和其他面具幻化出的虚影不太一样,你到底要做什么?
「白藏主」:被发现了?是啊,因为太无聊,这次的轮回里,我试了不一样的方式。
「白藏主」:京都的大阴阳师晴明,曾施展禁术,阴阳分离,将自己的「恶」抽离。
白藏主:那又怎样!
「白藏主」:巧的是,我们的主人面灵气也阴差阳错,成为了与晴明相似的存在。
「白藏主」:她原本人类的那一半不承认自己犯下的罪孽,灵魂分裂,诞生出黑色的另一半。
「白藏主」:不觉得这样很棒吗?
「白藏主」:由「恶」诞生新的灵魂,还能拥有属于自己的身体——这可是我们每个面具都无比渴望的啊。
白藏主:你是说.......
「白藏主」:那如果能将「罪」抽离,那是不是就能有多余的身体来戴我这张面具了呢?
「白藏主」:主人想要我们永远和她在一起留在这梦中,可我不想继续陪她出演这无聊的戏了。
「白藏主」:所以,要不要把灵魂和身体借给我?
白藏主:小白才不要呢!!!
雪女:你现在的样子只是障眼法。
雪女:不论是对面灵气还是对晴明来说,分离善恶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
雪女:身为面具的你,没有信心能分裂灵魂、抢走另一半身体。不然也不会引小白与你单独见面了。
「白藏主」:被看穿了啊。
「白藏主」:不错,我幻化成这个样子,纯粹是因为它更能唤起这家伙「愤怒」的回忆。
「白藏主」:要不要打个赌?
「白藏主」:来试试打败你自己的「罪」。
白藏主:唔,头好痛。你.......
「白藏主」:以为现在叫做「小白」就可以忘记曾经犯下的罪孽,真正变「白」吗?
「白藏主」:现在,罪孽追上你咯——
大飞出:我是「大飞出」,愤怒、狂乱、残暴——凝聚着这些感情的面具。
大飞出:要不要试着戴上我呢?
小白盯着眼前的人,与自己相似的脸庞不断吐出话语,但他已无法听清。莫名的怒意涌起,他似乎又回到了许多年之前,被囚禁在幽室,虐杀能看到的每个人类。
白藏主:呜,头,好痛——
白藏主:可恶,滚开,你们都给我滚开!!
白藏主:我早就从那里离开了!!不,不对,不该是「我」......
雪女:喂!
雪女:好强的妖力。
雪女:原来他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吗?不曾见过。
雪女:以往在晴明身边,是在无意识地压制自己的力量?
雪女:清醒一点!
小白眼中,刚刚那个黑衣的少年已经消失,面具「大飞出」化作了巨大的妖狐。那是曾经的自己,是受人类控制,憎恨人类,不断虐杀人类的自己。
黑狐虚影:你还记得我吗?
白藏主:记得。
黑狐虚影:留在晴明身边,过着安逸的生活,以此粉饰太平。
黑狐虚影:你忘记你的利尖牙上那些人类的血了吗?
白藏主:不,我.......我没有忘。
黑狐虚影:是吗?那就顺应着你心底的愤怒,打倒我吧。
巨大的狐妖周身缠满狐火,它高高跃起,扑向小白。小白想要躲闪,却撞上无数飘飞的面具碎片。面具们借机阻碍他的动作。
在那股没来由的怒意驱使下,小白击碎周围的面具。但又会有更多碎片缠上来。仅剩眼睛的面具锐利无比,蜂拥而上,堵住小白的出路。躲闪不及,小白被狐妖的利爪划伤。
白藏主:呜啊!!!
白藏主:闪开!
黑狐虚影:就这点能耐吗?
黑狐虚影:你和我们的主人没什么区别。
黑狐虚影:都对曾经犯下的罪视而不见,妄图用宁静的日常掩盖干涸的血迹!
黑狐虚影:你有何立场指责我们这些伤人的妖怪?你本就与我们是同类。
黑狐虚影:不过是成了阴阳师的走狗。没了他,你会和以前一样,依旧是个肆意虐杀的恶犬。
白藏主:不是的!!!
白藏主:有了晴明大人之后,一切都不一样了!
白藏主:我没有,我不是......我?我是.......
嘈杂的指责声从周身环绕的面具碎片中不断传来,巨大的黑狐缓步靠近。小白双目血红,正不顾周身制住自己的面具碎片,奋力挣扎着。
白藏主:撕碎你们,只要你们这些碍眼的家伙都消失!!!
白藏主:就不会有人知道,我就可以继续——
突然,一簇冰晶凝成的利刃破开狐火。冰花绽放,将面具们悉数冻结,也将小白满腔沸腾的愤意压了下去。
雪女:小白。
白藏主:「小白」......?
雪女:过往的经历铸成了如今的你,那些罪也是一部分。冷静点。
雪女:至少,曾经的你所做过的,也不只有坏事。
雪女:这一击,就当是对那幅画的感谢。
白藏主:这是他之前嘱咐我带给你的。说之前答应过让你看看。
愤怒的狐妖连同面具碎片一起冲向雪女。而刚刚那一击似是消耗了过多力量,她的身体开始明显地开裂破碎。
白藏主:雪女大人!!!
在古宅的另一侧,黑晴明和大天狗对上了一身黑衣的妖怪,面灵气。
「白」:面灵气!
「面灵气」:终于又见到你了。
「面灵气」:这次不是四处逃窜,而是主动来找我了吗?真难得。
「面灵气」:......以及,又是带着客人们一起吗?
黑晴明:(「又」?)
黑晴明:你是面灵气。
「面灵气」:是我。
黑晴明:这里是某个人的梦吧。你是这座宅邸的主人?
「面灵气」:是的。
大天狗:唤醒梦境的主人,就能离开这个地方,看来,是要打倒你了。
「面灵气」:.......我不在意你们如何。
「面灵气」:能找到她,对我来说就足够了。
黑衣的少女指向「白」,脸上露出一丝微笑。
「白」:你又想做什么?!快点放我们出去!!
「面灵气」:做什么?我什么都不做。
「面灵气」:每一次,我都是在等你醒来,等你来找我。
「白」:......什么?
「面灵气」:你和你身上的「小面」,自始至终都在旁观这一切吧。
「面灵气」:这出戏怎么样?
「面灵气」:「没有出口的古宅中,七张面具彼此厮杀,直到最后一张。」
「面灵气」:「最后的观众走入戏台,戴上最后一张面具,敲响落幕的钟声——然后,再度开始。」
黑晴明:「观众」?「面具」?原来如此。
黑晴明: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些虚影,都是曾经发生在这里的一出出「戏」,为的是让面具们自相残杀到最后。
黑晴明:之后,最后一张面具为起始,诞生出新的面具,开始新的轮回。
黑晴明:但你费尽周折做这些事,是为了什么?
「面灵气」:为了什么......?
「面灵气」:这里是我们的梦啊,梦境不需要前因后果。
「面灵气」:能在梦中看到自相残杀的有趣故事,能在梦中和她相遇,还有什么不满的吗?
「面灵气」:我们两个是观众,等到最后,争夺最后那张面具,来决定下次谁扮演「黑」,谁扮演「白」。
「白」:疯子,你这个疯子!!
「白」:我才不要和你抢什么面具!让我离开这里!
「面灵气」:疯掉的从来不是我,是你。
大天狗:你想在这里怎么玩与我们无关。
大天狗:但擅自将我们卷进来,还试图扭曲我们的记忆,罪不可恕。
「面灵气」:不过是出戏剧,你们也是演员之一。
「面灵气」:别生气。
「面灵气」:还差两张面具。这次留到最后的是「大飞出」和「小面」吗?
「面灵气」:等剩最后一张面具时,戏剧也快到尾声了。
「白」:尾声......那我就能离开了?!
「面灵气」:是我追上你,继续我们的戏剧?还是你将我杀死,从这里离开?
天花板上传来剧烈的响动,紧接着,两个满是血的身影从空中落下,砸到地面。那是俨然经过一番激战的小白和身体近乎破碎的雪女。一张面具与他们一同落下。眼睛圆睁,眼珠近乎飞出,裂痕将怒颜断开——「大飞出」。
「面灵气」:大飞出......看来,倒计时结束了——
「面灵气」:最后的追逐,开始吧?
伴随着「开始」一声落下,黑衣白衣两位少女同时消失。空旷的房间中,只余下面面相觑的黑晴明等人。
白藏主:..............?
白藏主:发生了什么?怎么人突然消失了?
白藏主:不对!!快点,救救雪女大人——